2006年6月24日星期六

上帝啊 你在做什么

世界杯开赛那阵,有一件事在中文网上也挺热闹的,那就是霍金大侠京城献艺,人民大会堂单挑宇宙起源。之前几天霍大侠已经在香港科大讲演过一次,抽签入场、电视直播,风头盖过任何明星。事实上,科大官方网页就以斗大的“Star Scientist”相称,这里的“Star”是明星还是恒星就凭自己理解了。

再也没有什么比宇宙起源更大的题目了,上帝在哪里?上帝造宇宙还是宇宙造上帝?

“宇宙的开端正如地球的南极...诘问在宇宙开端之前发生了什么是没有意义的问题,因为在南极的南边没有任何东西。”

所以,故事的一个版本也许是这样的:在最开始之前什么都没有,包括时间和上帝。然后有了宇宙,有了时间和空间。又过了一阵子,宇宙大学(Universe University)某系的高材生上帝同学完成了他的优秀毕业论文设计,题目可能叫“自适应的生命体系”。作为其设计内容的一部分,我们就这样地存在了。

有谁说过知识就象一个圆,圆内是已知的,圆外是未知的。当获得的知识越多,与未知世界相接触的圆周就会越大,就越会感觉自己知识的匮乏。上帝同学的圆周,相对于人类——他的作品而言,已趋于无穷大而达到无所不知的境界,因而他一定也时时痛感自己的无知。而他所设计的这个系统显得如此的不完美,以至于无法完成预期的自动调节而处于崩溃的危险之中。所以他老人家也许正在紧张复习准备考研,打算进一步深造之后对我们这个陈旧的设计进行改造和升级,通俗的说法就叫“末日审判”。

那就让我们期待这一天的早日到来。


宇宙的起源

霍金6月19日北京《宇宙的起源》演讲全文
香港演讲全文(与北京演讲内容相同)

-ZH-

2006年6月16日星期五

苏黎世的教育

最近在上“生活在苏黎世”的课,刚好在介绍学校教育方面的内容。

九年义务教育从五岁上幼儿园开始,所有的课本、文具等全是免费的,但课本用完后需要归还。对于外国人(家长不能用德语沟通)则提供免费的翻译人员。两年幼儿园是为了让孩子准备开始读书,语言表达以及思维等等在两年后会有专业人士来测试(一对一或者二)后给出评判。在这两年里当然全部是在老师的引导下做各样的游戏,孩子们学习的是如何与别的孩子一起玩,外国孩子则需要有一个半天上德语课。

小学六年。前三年只有同一个老师,一年级也还是在游戏中学习。期末没有成绩的,只有老师和家长的交流总结,二年级开始有成绩记录了:六分制。如果老师觉得孩子学习很快,会建议孩子跳级,反之则留级。学校通常是半天制,有很多的课是象我这样的家长想像不到的:溜冰、游泳、缝纫…… 另外的半天由家长管教,中国家长通常会让孩子去学些音乐、中文、棋类等比较“正经”的知识,更多的家长则是放任孩子在外面疯玩。在老师的眼里,每个孩子都是不一样的,是很正常的。有个中国孩子的作业做的很慢(他妈妈认为),但老师认为孩子很优秀。孩子对妈妈说:“我可以慢慢做的,老师说的”,让妈妈不知所措。

小升初也是很关键的,这跟象国内有点象。因为初中分四等,其中 G(Gymnasium) 是可以直接进入大学的一种,另外 A B C 三类就是职业中学了。当然,学生在这四种班级间是可以转来转去的。有位朋友的儿子进入了 G 班,三个月后资格测试,一个班24个同学少了8个,所以还是相当严格的。实际上很多孩子并没有打算上大学,因此也不会个个都削尖了脑袋往 G 班里钻。他们按自己的兴趣来选择职业,发现知识不够了可以再读书,很多人是在工作后再读的大学。而这里的大学也和国内的不尽相同,宽进严出是最好的表达了。总的来说,他们好像很容易快乐,不象我们从小就生活在压力之下。

-QM-

2006年6月13日星期二

身体健康








宽宽又发烧了,是上星期五开始的,到星期六上午好像没事了,天气又是那么好(只有5、6°的阴雨天已经持续得太久了),所以一家子去了动物园。下午回家的时候热度开始上升,然后就开始了“吃药——退烧——玩——发烧——躺倒——量体温——吃退烧药”的循环。每次宽宽自己要躺下来的时候,不用问,体温又上去了,基本上在39.5°左右。等吃完退烧药体温一降下来,就又活蹦乱跳,不肯休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样一直到今天早上,终于不用再吃药了,前后共4天。上次发烧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大概有一年多,烧了整整5天。

奶奶很担心,在MSN上问有没有去看医生,最好还是去看看吧。其实象宽宽这样子的看不看医生几乎没有区别。医生不外乎听听心肺,问问(不是测测)体温,有没有其它症状,然后告诉你没有关系,多喝水,必要的时候吃些退烧药,过了5天还不退再来。打针、挂水、抗生素是不可能的。更离谱的是,上次菲菲发烧去医院看急诊(因为周末,家庭医生休息),医生很认真地问我们是什么原因让我们来看急诊的。难道发烧不算原因吗?但医生说了,38°还算不上发烧(not even a fever)呢!

瑞士是抗生素使用(滥用)最少的国家之一,有时候甚至可能有些过头。但是从总体上来说这绝对是有好处的,提高和依赖自身的防御抵抗能力,让药物在该起作用的时候发挥该有的作用,很显然的事。平时提起西医似乎就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有点小事就打针吃药。可是也许我们只是空得其形,未得其神。而且象许多其它事物一样,传入国内之后,连形也是变形之形了,一如国外的中餐。

星期天上午到 Irchel Park 跑步,一圈用了5分钟,算成一千米时间是4'12",算是可以达标了吧。
-ZH-

身体健康
林夕

我不怕为你吃亏
多苦的工作也愿意奉陪
我只怕熬夜太累
错过了我们明天的约会

我不怕满脸汗水
盖一个属于我们的堡垒
我只怕感冒的我
尝不到你为我做的菜
有多浪费

不要你陪我喝药水
也不要成为你负累
倘若爱你怎能让你
和一个病人亲嘴
眼睁睁陪着我受罪

我希望身体健康
因为我答应过
要让你生活得十全十美
海誓山盟倒不如保重
别叫你牵累

我希望身体健康
因为我不愿意
看到你为了我担心流泪
万一你比我还要憔悴
怎能享受爱的滋味

我也曾把我光阴浪费
甚至莽撞到视死如归
却因为爱上了你
才开始渴望长命百岁

保佑我身体健康
虽然那天昏地黑
你会看着我安睡
抱着你为我盖的棉被
让我感动到流泪


2006年6月9日星期五

FiFA WM 2006™: 被外甥鄙视

又是世界杯。

前些天宽宽他们的 Schlaukopf (机灵鬼之意) 组还搞了一次活动迎接世界杯呢。他们在苏黎世大学的Irchel校区租了一个运动场,孩子们穿上运动衣运动鞋踢足球。一个多小时下来的结果是,宽宽象淋了大雨,衬衣给踢没了。

今晚在网上遇见了正在读大一的艺术家外甥,他那里已经是夜里两点半了。告诉我正看世界杯,问我看不看。我说我不是球迷,得到的反应是:“汗~~ BS 你”。就这样,被外甥鄙视了一把。BS就BS啦,不是球迷也许可以算上一个缺点,但至少我显示出了两个优点:诚实和自信。不过这样的诚实和自信在外甥看来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后生可畏,人言可畏,后生之言更可畏啊。

好了,不搞自我欣赏啦,还是搞点研究吧。比如 2006 世界杯的英文应该是 FIFA World Cup 2006, 但是在这里看到的(德文)是 FIFA WM 2006 。我德文很差劲,“W” 一定是“Welt”,“M”是“Cup”的意思吗?不象。答案在德语版的 Wikipedia 上:WM = Weltmeisterschaft. 明白了。

-ZH-

2006年6月8日星期四

他们分开了

今天宽宽真的把 Sophie 请到家里来了,他的说法是“她自己”要来。

后来 Sophie 的妈妈来了,反复劝说之后终于把 Sophie 哄回了家。这证明宽宽的说法是成立的。再后来QM告诉我 Sophie 的爸爸妈妈“分开(separated)”了。真的,很久没见到 Sophie 的那个很酷的爸爸了。

想起那时候常常见到 Nalin 和她LG两个手拖手,后来却她却来告别说要离开了,事实是他们并没有结婚,所以这边只是她“男朋友”的家。

还有,Aniesa (宽宽的“同学”) 的妹妹还在肚子里的时候,爸爸就已经和她们“分开”了。所以常常是外公外婆来接她们。

合得来就合,合不来就分,该是很平常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嘛。可小朋友呢?无论如何,爸爸妈妈不在一起的家,总是不完整的家。而且,永远没办法补偿。

-ZH-

2006年6月5日星期一

妈妈很受伤

宽宽就快5岁了,有把子力气了,虽然几次三番被妹妹级的欺负,却足够让妈妈小心了。

上一次宽宽在地上爬爬爬,和妈妈和菲菲一起玩,最高兴的时候忽然跳起来,脑袋正好撞上妈妈的鼻子。马上躺下冷敷止血,一个多星期了还痛呢。

这一次大家一起看书,也是高兴的时候宽宽按住妈妈的手一屁股就坐上去。妈妈正在书上指指点点呢,这一下扭到了手指甲钻心地痛,宽宽的屁股上也就被狠狠地拧了一把,哭着找爸爸。最后两个人相互道歉了事。

说起被妹妹级的欺负,不能不提 Sophie。Sophie 和宽宽在同一个Group,小两岁,敢打敢咬。有一段时间宽宽隔几天手上脸上就带着她的牙齿印回家。但是宽宽似乎从来也不知道还手,甚至很喜欢Sophie,还曾经一心想着请她到家里来玩。

现在问宽宽 Sophie 还咬你吗?他说“不了,只是不咬我”。

-Z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