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19日星期日

秋假 (Die Ferbst Ferien)

假期使人变懒,长假使人变得更懒。转眼一个月过去,也该交流水帐了。

向往中的假期,终于在秋天成真。布里恩茨 (Brienz) 之行是 Xinhua 的推荐,我们对它一无所知。




预订


Xinhua 向我们推荐了布里恩茨湖边的一所渡假公寓。打电话过去,上下两套已然客满。他们在别处有一套还空着,三星级,比湖边的要差一点,当然不成问题。价格如下:每晚 85 瑞郎,每人每周 18 瑞郎的清洗费(毛巾和床上用品等),120 瑞郎的清扫费(一次性),24 瑞郎的管理费等。我们 4 个人住三个晚上,总共 471 瑞郎。

准备


旅途很短,不到 3 个小时的火车。在瑞士坐火车比在国内坐市内公交还方便。需要准备的无非是些衣物、孩子们的小玩具之类。菲菲的要求比较高一点:纸尿裤、小尿盆和童车,都是专用品。有些东西后来证明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比如我的书和外套,还有 QM 的手机。哦还有粮食,粮食不能不提。我们带的食物至少占 3 天总消耗量的一半。

到达


现在才发现十月十三日是个星期五,我们出行的日子似乎挑得不是那么好。苏黎世的天空阴沉沉的,期望着目的地的天气不要太糟糕。

火车上的乘客不多。湖光山色匆匆掠过,不久就看见成群的牛羊倘佯在如茵绿草,这令我们非常兴奋。在 Luzern 转了一次车,碰到了几位讲国语的先生,于是一节车厢几乎成了中国人的包厢。

不经意间,天空开始呈现出广阔的蓝色,有阳光透过车窗,窗外有雄伟的山峰耸立。为了欣赏美景,我不停地从一边的座位换到另一边,讲国语的先生们大概要笑我的不斯文了。

要不是 QM 偶然瞥见 Brienz 的站牌,我们就要坐过头了。手忙脚乱地收拾起东西下车,等火车离开,定下神来,一面打量着这陌生的小镇,一面寻找我们的住处。Brienz 看上去很热闹。走在“主街”上,来往的车辆很多,空气不是那么好,这让我有小小失望。但是旅游胜地不是仙境圣地,一切都在所难免。

到了我们预定的公寓,令我大吃一惊的是,接待我们的不是金发碧眼的西洋人,居然是黑头发黑眼睛的东洋人。他们正在打理着一家颇有规模的钟表珠宝店。在交钱取钥匙的功夫,一位小姐请我们吃巧克力。这种巧克力以前从没见过,小小的方方的,外面薄薄的一层大约是可可粉,茸茸的有如刚刚孵出蛋壳的小生命。含在嘴里,一时间竟感觉以前吃的那些实在有负巧克力的大名。它有一个很日本的名字 Masako Nama Chocolate,据称是他们所独创的瑞士手工巧克力。在后来的三天中,宽宽每天晚上都乖乖地早早上床,因为妈妈说谁先睡觉明天早上就可以到下面去吃巧克力。我们离开的时候买了一小盒,才知道那小小的一粒就要一个多瑞郎。

一位小姐领着我们上楼。房子是很老的木质结构,显得很狭小,一路走一路吱吱嘎嘎地响。打开房门,阳光把房间照得很明亮。家具陈设和网页照片上的一样,但没有了想像的空间,感觉房间更小更简单。窗户很老式,两扇合在一起构成双层的结构。

孩子们兴奋异常,在他们的双层床上爬上爬下。菲菲还喜欢上了另外两件事:不停地开关各个房门,不停地藏进各个柜子让我们找。

阳台也是窄窄的,但风景如此美丽,以至于我们不顾夜凉如水,在阳台上吃完了第一天的晚餐。

寻幽


第一天晚上睡的不太好,一是因为菲菲不肯睡觉,也许是地方太陌生,还在半夜里起来找妈妈;二是我们楼上还有一家子,他们很晚还有动静。不过还好,他们第二天就走了。

14 号是多云的天气,我们决定先沿着湖边散散步,熟悉一下周围环境。


一直向东,走过火车站和码头。在湖边上发现了一个打水漂的好地方,好多扁扁的光滑的小石片,一下子飞出去老远,可以在水面上跳跃十多次,兴致一起玩得手臂痛。

湖的东头是一个叫 Aaregg 的营地。下面的照片是别人拍的。营地的入口处大约位于照片的中心,旁边是一个儿童游戏场,地方不大,但设施种类很多。我们在那里消磨的一段不短的时间,大人小孩都玩得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孩子们拿羊角面包充饥。回去的路上菲菲睡着了,宽宽也很累了,有一段路是我抱着走的。

这是我们住的地方的远景和近景。高高的就是阳台上看到的那棵树,往里面走还有一棵苹果树。


下午继续我们的探索,这次是沿着湖向西。湖边小石子路是散步的好地方,一边是清澈的湖水,偶尔有几只野鸭;一边是各个餐馆的露天座位,喝着咖啡啤酒的看风景的人们也成了风景。此刻最吸引我的,不是近处岸边的风景或者远处的教堂,而是山坡上那抬头可见的如画田园。路标告诉我们山上有小溪和瀑布,这样,我们就有明确的目标了。

“主街”的喧闹很快被抛到了身后。上坡路修得很好,是行车的大道,一直通向山坡上错落的建筑。走出密集的住宅区,眼前便是开阔的草地。为什么,我觉得这就是天堂?

不久大道就变成了小径,而瀑布看来依然很遥远。




继续中……

-ZH-

2006年11月6日星期一

1和1就是2

有一天宽宽在吃饭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1 和 1 就是 2,2 和 2 就是 4 ……” 他正在数两只手的手指——加法的雏形。

从数数开始,到加减到乘除,再到代数几何,到微积分……多么奇妙的进步。

但是那些伟大的名字,那些天才,是怎样从数手指开始,一步一步留下了不灭足迹?他们爱他们的工作吗,还是为父母师尊所迫?他们的生活是否充满了乐趣,或者也常常伴随着无聊和郁闷?

今天的孩子和曾经的孩子,和天才们一样数着手指,一样地发现了 1 和 1 就是 2 的真理。

-ZH-

2006年11月2日星期四

流感?

上星期四晚上菲菲发烧了,又不肯吃药(那可是甜甜的啊),只能偷偷地把退烧药混在果汁、奶粉里喂。偏偏她的味觉特别敏感,觉得不对劲就拒绝再喝。试来试去,还是苹果汁比较好用。也不给量体温,但39°总是有的。到星期天总算退了。

于是轮到宽宽。星期一半夜里爬起来说被子铺不好,一摸额头,发烧了。老老实实量体温、吃药、睡觉,到星期二晚上就差不多没事了。

2006年10月25日星期三

朋友遍天下

今天 QM 招待了两拨客人。

上午是贝莉和她的朋友,她们差不多每个星期三都会来访,带着拯救我们这些迷途羔羊的神圣使命。下午是一位韩国妈妈和她的孩子们——宽宽菲菲在幼儿园的小朋友,属于礼尚往来。

QM 现在真是朋友遍天下。

  • 瑞士
  • 美国
  • 以色列
  • 土耳其
  • 塞尔维亚
  • 法国
  • 英国
  • 巴西
  • 韩国
  • 印度
  • 越南
  • 泰国
  • 新加坡
  • 马来西亚
以及很多算不上朋友的德语课同学,和更多的香港和大陆的朋友。

2006年9月23日星期六

无锡排骨

嗯,象不象无锡肉骨头呢?[食谱]

看大图

2006年9月22日星期五

最后的夏日 最后的向日葵

白昼越来越短,黑夜越来越长,从来没有蝉鸣的夏天,终于也要说再见了。

今晚在 Oerlikon 的广场上有一场露天音乐会。广场不大,人也不多,毕竟周末还是有很多选择的。全家席地而坐,夜空中可以看见星星也可以看见云,还算是个夏天的夜晚,但已经有些晚凉了。

音乐是美,语言是美,鲜花是美。

宽宽在托儿所时的小朋友 Fabian 和 Tim 兄弟俩去了德国,临走时送给大家葵花籽作为纪念,如果花开了就写信告诉给他们。

那是春天的事情。我们耽误了很久才把葵花籽种下去,有一些种在花盆里,还有一些就埋在屋前屋后的绿地。用花盆是因为听说直接种在外面会被蜗牛吃掉,得等它们长出来再移出去。后来的结果证明这样做是对头的,埋在地里的一棵也没有发芽,虽然每天都为它们浇水。也许是被蜗牛啃了,也许是被鸟吃了。花盆里的那些却在一天天的长大,直到有一天被宽宽碰了一下,连苗带盆从窗台跌落,砸碎在墙根的石头上。这次损失惨重,经过抢救之后只有一棵挺了过来。

如今漂亮的花朵就在窗前开放,而当花谢籽熟,秋天就到了。



-ZH-

2006年9月17日星期日

苏黎世山越野

从 Irchel Park 出发,穿越苏黎世山 (Zürichberg) 到达动物园 (Zoo) 后返回,全程近 10 公里,海拔变化 190 米。
Irchel Park 到 Zoo 这一段六千多米的路程是 Sola(苏黎世每年的学术界长跑接力赛) 14 段赛道的第 8 段。
点击放大
图中的资料均来自 Google Earth。

关于Sola
Sola 是苏黎世地区每年一度的长跑接力赛,瑞士规模最大的学术界运动赛事,参赛的长跑队超过600支(今年790),来自各大学部门、各种研究机构等。赛事在每年春季举行,好像和苏黎世国际马拉松的日期相差不远,由苏黎世学术界运动协会 ASVZ主办,1974年是第一届。
Sola 的总距离超过 100 公里,分成 14 个赛段,所以每个参赛队应该由 14 人组成,790 支队伍就超过了一万人。前六名的奖品是瑞典木马,因为 Sola 源于 1968 年瑞典大学生组织的(夜间)接力长跑(259公里,30个赛段)。
以上资料主要来自 http://www.imsb.ethz.ch/activities/Sola
对照比赛成绩,我的速度在跑第八赛段的 790 位运动员中大约位于 650 到 660 之间,上山那段路太残酷了。

-ZH-

2006年9月16日星期六

可以吃糖

吃完早饭,菲菲拿着她的那小袋糖跑到客厅找爸爸。

爸爸,可不可以吃糖?
爸爸不知道,去问妈妈。

菲菲跑到厨房。

妈妈,可不可以吃糖?
不可以。
可以!
不可以。
可以!
不可以。
可以!
…………

菲菲又跑回客厅。

爸爸,妈妈说可以!

-ZH-

2006年8月21日星期一

旅程

我入睡的时候
你从梦中醒来
有 Tram 隆隆地驶过
那是我错过的班车

不要担心 那莫测的旅程
我已经发现 目的地就在眼前

每一次穿越长夜的跋涉
都只为能在黎明时望见家门


-ZH-

2006年7月27日星期四

第一次上医院

最近比较烦,颌关节的不舒服又有一个多月了,这次决定去看看。比较信任医院,没有找家庭医生。先在大学医院的网上咨询处问了问,得到建议去看“Medizinische Poliklinik” (应该是普通门诊吧),预约了一下竟然要等一个月。于是再问,得到建议去口腔分院 (Klinik für Zahn-, Mund- und Kieferkrankheiten und Kieferchirurgie)。预约排在10天后,但几天后打电话来推迟了一个星期,因为病人太多。

这个网上咨询的服务不错,虽然不一定回答到点子上,但是反应很快,态度很好,能够得到有用的建议,值得表扬。

今天总算见到了医生。一些简单的询问和检查之后,Dannemann 医生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并且拿着模型给我讲解,说可能是肌肉用力过度。但还是得拍 X 光,分别用两台仪器照了两次。第一次是从前上方,按一下快门就结束了。第二次的围绕颌骨转着拍,20秒。也不知牺牲了多少细胞。

等了大约20分钟后又到了医生那里。刚才拍的 X 光片显示在电脑上。她说这是下颌,这是上颌,这是你的牙齿,非常好,这就是你的颌关节,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是它们应该长的样子,和书上画的一样。于是我就跳下那张牙医大椅子,和医生握手再见,高高兴兴地回去等账单了。

-ZH-

2006年7月23日星期日

今年夏天怎么样

苏黎世的纬度和齐齐哈尔差不多,地处北方内陆,冬季漫长而阴郁,夏日骄阳显得尤其可贵。

每年的送冬节是向冬天的正式告别仪式。连续两天,蛰伏已久的人们倾城而出,以艳丽盛装和灿烂鲜花的缤纷色彩,宣告单调的白色世界的终结,压轴节目是焚烧冬天的象征——雪人Böögg。烧雪人不仅是为了一泄整个冬天所积聚的郁闷,还有一个重要功能是预测即将到来的会是一个怎样的夏天。Böögg 先生高高地站在一个巨大的柴堆上,满脑袋都是炸药,叼着烟斗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据说,从点火开始到它的脑袋爆炸为止所用的时间越短,夏天的天气就越好。

这个预测似乎还挺准的。2003 年的雪人只烧了5分42秒,结果欧洲热死了不少人。去年花了17分44秒,7月份有一段时间最高温度只有15、16度,最低温度3、5度。宽宽去游了一次泳,回来就发烧,冻的。今年大约用了10分半钟,所以人们期待一个真正的夏天。看来这个良好的愿望正在变成现实,已经有好几个星期艳阳高照,三十一、二度的气温远谈不上酷暑,但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盛夏。

所以今天终于再次光顾室外泳池,和阿萍、阿红两家人一起。菲菲在水里玩得很开心,但是宽宽死也不肯换上游泳裤,也许就是因为去年挨冻的经历。

-ZH-

Böögg 爆炸的时间
  • 2004: Der Böögg verspricht passablen Sommer. Der Sommer 2004 dürfte passabel ausfallen. Grund: Der Sechseläuten-Böögg explodierte gestern nach 11 Minuten und 42 Sekunden, was eine gute Durchschnittszeit ist.
  • 2005: Böögg prophezeit mittelprächtigen Sommer. 17 Minuten und 44 Sekunden hat es am Sechseläuten in Zürich gedauert, bis dem Böögg der Kopf explodierte.
  • 2006: Laut Böögg wird es ein guter Sommer. Nach 10 Minuten 29 Sekunden (SF) bzw. 10 Minuten 38 Sekunden (TeleZüri) war der Aargauer-Böögg Geschichte. Das verspricht zwar keinen Top-Sommer, wie nach den 5 Minuten 42 Sekunden vor dem Jahrhundersommer 2003, aber immerhin besser als der Durchschnitt.

2006年6月24日星期六

上帝啊 你在做什么

世界杯开赛那阵,有一件事在中文网上也挺热闹的,那就是霍金大侠京城献艺,人民大会堂单挑宇宙起源。之前几天霍大侠已经在香港科大讲演过一次,抽签入场、电视直播,风头盖过任何明星。事实上,科大官方网页就以斗大的“Star Scientist”相称,这里的“Star”是明星还是恒星就凭自己理解了。

再也没有什么比宇宙起源更大的题目了,上帝在哪里?上帝造宇宙还是宇宙造上帝?

“宇宙的开端正如地球的南极...诘问在宇宙开端之前发生了什么是没有意义的问题,因为在南极的南边没有任何东西。”

所以,故事的一个版本也许是这样的:在最开始之前什么都没有,包括时间和上帝。然后有了宇宙,有了时间和空间。又过了一阵子,宇宙大学(Universe University)某系的高材生上帝同学完成了他的优秀毕业论文设计,题目可能叫“自适应的生命体系”。作为其设计内容的一部分,我们就这样地存在了。

有谁说过知识就象一个圆,圆内是已知的,圆外是未知的。当获得的知识越多,与未知世界相接触的圆周就会越大,就越会感觉自己知识的匮乏。上帝同学的圆周,相对于人类——他的作品而言,已趋于无穷大而达到无所不知的境界,因而他一定也时时痛感自己的无知。而他所设计的这个系统显得如此的不完美,以至于无法完成预期的自动调节而处于崩溃的危险之中。所以他老人家也许正在紧张复习准备考研,打算进一步深造之后对我们这个陈旧的设计进行改造和升级,通俗的说法就叫“末日审判”。

那就让我们期待这一天的早日到来。


宇宙的起源

霍金6月19日北京《宇宙的起源》演讲全文
香港演讲全文(与北京演讲内容相同)

-ZH-

2006年6月16日星期五

苏黎世的教育

最近在上“生活在苏黎世”的课,刚好在介绍学校教育方面的内容。

九年义务教育从五岁上幼儿园开始,所有的课本、文具等全是免费的,但课本用完后需要归还。对于外国人(家长不能用德语沟通)则提供免费的翻译人员。两年幼儿园是为了让孩子准备开始读书,语言表达以及思维等等在两年后会有专业人士来测试(一对一或者二)后给出评判。在这两年里当然全部是在老师的引导下做各样的游戏,孩子们学习的是如何与别的孩子一起玩,外国孩子则需要有一个半天上德语课。

小学六年。前三年只有同一个老师,一年级也还是在游戏中学习。期末没有成绩的,只有老师和家长的交流总结,二年级开始有成绩记录了:六分制。如果老师觉得孩子学习很快,会建议孩子跳级,反之则留级。学校通常是半天制,有很多的课是象我这样的家长想像不到的:溜冰、游泳、缝纫…… 另外的半天由家长管教,中国家长通常会让孩子去学些音乐、中文、棋类等比较“正经”的知识,更多的家长则是放任孩子在外面疯玩。在老师的眼里,每个孩子都是不一样的,是很正常的。有个中国孩子的作业做的很慢(他妈妈认为),但老师认为孩子很优秀。孩子对妈妈说:“我可以慢慢做的,老师说的”,让妈妈不知所措。

小升初也是很关键的,这跟象国内有点象。因为初中分四等,其中 G(Gymnasium) 是可以直接进入大学的一种,另外 A B C 三类就是职业中学了。当然,学生在这四种班级间是可以转来转去的。有位朋友的儿子进入了 G 班,三个月后资格测试,一个班24个同学少了8个,所以还是相当严格的。实际上很多孩子并没有打算上大学,因此也不会个个都削尖了脑袋往 G 班里钻。他们按自己的兴趣来选择职业,发现知识不够了可以再读书,很多人是在工作后再读的大学。而这里的大学也和国内的不尽相同,宽进严出是最好的表达了。总的来说,他们好像很容易快乐,不象我们从小就生活在压力之下。

-QM-

2006年6月13日星期二

身体健康








宽宽又发烧了,是上星期五开始的,到星期六上午好像没事了,天气又是那么好(只有5、6°的阴雨天已经持续得太久了),所以一家子去了动物园。下午回家的时候热度开始上升,然后就开始了“吃药——退烧——玩——发烧——躺倒——量体温——吃退烧药”的循环。每次宽宽自己要躺下来的时候,不用问,体温又上去了,基本上在39.5°左右。等吃完退烧药体温一降下来,就又活蹦乱跳,不肯休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样一直到今天早上,终于不用再吃药了,前后共4天。上次发烧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大概有一年多,烧了整整5天。

奶奶很担心,在MSN上问有没有去看医生,最好还是去看看吧。其实象宽宽这样子的看不看医生几乎没有区别。医生不外乎听听心肺,问问(不是测测)体温,有没有其它症状,然后告诉你没有关系,多喝水,必要的时候吃些退烧药,过了5天还不退再来。打针、挂水、抗生素是不可能的。更离谱的是,上次菲菲发烧去医院看急诊(因为周末,家庭医生休息),医生很认真地问我们是什么原因让我们来看急诊的。难道发烧不算原因吗?但医生说了,38°还算不上发烧(not even a fever)呢!

瑞士是抗生素使用(滥用)最少的国家之一,有时候甚至可能有些过头。但是从总体上来说这绝对是有好处的,提高和依赖自身的防御抵抗能力,让药物在该起作用的时候发挥该有的作用,很显然的事。平时提起西医似乎就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有点小事就打针吃药。可是也许我们只是空得其形,未得其神。而且象许多其它事物一样,传入国内之后,连形也是变形之形了,一如国外的中餐。

星期天上午到 Irchel Park 跑步,一圈用了5分钟,算成一千米时间是4'12",算是可以达标了吧。
-ZH-

身体健康
林夕

我不怕为你吃亏
多苦的工作也愿意奉陪
我只怕熬夜太累
错过了我们明天的约会

我不怕满脸汗水
盖一个属于我们的堡垒
我只怕感冒的我
尝不到你为我做的菜
有多浪费

不要你陪我喝药水
也不要成为你负累
倘若爱你怎能让你
和一个病人亲嘴
眼睁睁陪着我受罪

我希望身体健康
因为我答应过
要让你生活得十全十美
海誓山盟倒不如保重
别叫你牵累

我希望身体健康
因为我不愿意
看到你为了我担心流泪
万一你比我还要憔悴
怎能享受爱的滋味

我也曾把我光阴浪费
甚至莽撞到视死如归
却因为爱上了你
才开始渴望长命百岁

保佑我身体健康
虽然那天昏地黑
你会看着我安睡
抱着你为我盖的棉被
让我感动到流泪


2006年6月9日星期五

FiFA WM 2006™: 被外甥鄙视

又是世界杯。

前些天宽宽他们的 Schlaukopf (机灵鬼之意) 组还搞了一次活动迎接世界杯呢。他们在苏黎世大学的Irchel校区租了一个运动场,孩子们穿上运动衣运动鞋踢足球。一个多小时下来的结果是,宽宽象淋了大雨,衬衣给踢没了。

今晚在网上遇见了正在读大一的艺术家外甥,他那里已经是夜里两点半了。告诉我正看世界杯,问我看不看。我说我不是球迷,得到的反应是:“汗~~ BS 你”。就这样,被外甥鄙视了一把。BS就BS啦,不是球迷也许可以算上一个缺点,但至少我显示出了两个优点:诚实和自信。不过这样的诚实和自信在外甥看来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后生可畏,人言可畏,后生之言更可畏啊。

好了,不搞自我欣赏啦,还是搞点研究吧。比如 2006 世界杯的英文应该是 FIFA World Cup 2006, 但是在这里看到的(德文)是 FIFA WM 2006 。我德文很差劲,“W” 一定是“Welt”,“M”是“Cup”的意思吗?不象。答案在德语版的 Wikipedia 上:WM = Weltmeisterschaft. 明白了。

-ZH-

2006年6月8日星期四

他们分开了

今天宽宽真的把 Sophie 请到家里来了,他的说法是“她自己”要来。

后来 Sophie 的妈妈来了,反复劝说之后终于把 Sophie 哄回了家。这证明宽宽的说法是成立的。再后来QM告诉我 Sophie 的爸爸妈妈“分开(separated)”了。真的,很久没见到 Sophie 的那个很酷的爸爸了。

想起那时候常常见到 Nalin 和她LG两个手拖手,后来却她却来告别说要离开了,事实是他们并没有结婚,所以这边只是她“男朋友”的家。

还有,Aniesa (宽宽的“同学”) 的妹妹还在肚子里的时候,爸爸就已经和她们“分开”了。所以常常是外公外婆来接她们。

合得来就合,合不来就分,该是很平常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嘛。可小朋友呢?无论如何,爸爸妈妈不在一起的家,总是不完整的家。而且,永远没办法补偿。

-ZH-

2006年6月5日星期一

妈妈很受伤

宽宽就快5岁了,有把子力气了,虽然几次三番被妹妹级的欺负,却足够让妈妈小心了。

上一次宽宽在地上爬爬爬,和妈妈和菲菲一起玩,最高兴的时候忽然跳起来,脑袋正好撞上妈妈的鼻子。马上躺下冷敷止血,一个多星期了还痛呢。

这一次大家一起看书,也是高兴的时候宽宽按住妈妈的手一屁股就坐上去。妈妈正在书上指指点点呢,这一下扭到了手指甲钻心地痛,宽宽的屁股上也就被狠狠地拧了一把,哭着找爸爸。最后两个人相互道歉了事。

说起被妹妹级的欺负,不能不提 Sophie。Sophie 和宽宽在同一个Group,小两岁,敢打敢咬。有一段时间宽宽隔几天手上脸上就带着她的牙齿印回家。但是宽宽似乎从来也不知道还手,甚至很喜欢Sophie,还曾经一心想着请她到家里来玩。

现在问宽宽 Sophie 还咬你吗?他说“不了,只是不咬我”。

-ZH-

2006年5月18日星期四

假期如梦

想有一个假期,享受一下在别人工作时休息的权利
时间当然选在盛夏,地点还得考虑考虑
不过肯定不会走得太远,火车会带我们去那个雪山和草地
也不打算离开得太久,也许三两天,最多一个星期
孩子们不需要准备什么玩具,一切保险比想象的更加有趣
妈妈得找本厚点的小说,哭哭笑笑再怎么投入都没关系
爸爸可能会拿不定主意:相机一定要带,但笔记本是个问题

Oh I have a dream. 阳光是暖暖的,空气是凉凉的
生命就是生命,意义没有意义
所以让我们告别,再见喧闹的都市,Tschüss 可爱的 Züri

-ZH-

2006年5月1日星期一

写在5·1

劳动的节日
休息是一种诱惑
笨鸟们还在苦苦奔波
聪明的人儿为什么总是快活

劳动的节日
需要更加努力工作
不习惯早早地启程
就必定在黑夜中惊惶失措

劳动的节日
明白生活是一种寄托
阳光下绽放所有的无悔和执著
哪怕收获也许只是雪夜中一个美丽的传说

哪怕结局依然是一个凋零的承诺


-ZH-

2006年4月21日星期五

彼此羡慕 各自满足

说起回国的经历,J不免有些感叹:花钱小气、衣着土气,只有说话带着洋气,这就是如今回国人士们的光辉形象。伟大祖国的发展一日千里,由不得你不服气。

国内的同学朋友,炒房炒股热火朝天,投资创业身价倍添。在国外的,工作难找漂泊无定,二等公民事事小心。上网是方便一点,但是软件用得就不是那么爽;空气是新鲜一点,但是H5N1同样造访。教育医疗之类就超出讨论范围了。(所以,归,还是不归,这是一个问题。)

和国内的朋友聊天,却向往旅居的生活,醉人的田园、迷人的城市,如诗如画如音乐。

果真如此?冷暖自知。不妨让我们羡慕着欣赏着对方之所得,又安然于满足于自己所拥有。有羡慕则有追求,有追求则有进步;能安然则可宁静,宁静致远,知足长乐。

而爱一个城市就如同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在她身旁,你可以安眠。

-ZH- ... 于浮躁时说宁静

2006年4月19日星期三

复活节的对话

兔子甲: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兔子乙:先听坏消息吧。
兔子甲:我们从此没有荠菜吃了。
兔子乙:天,为什么?
兔子甲:W 教授说被中国人挖绝种了。
兔子乙:那好消息呢?
兔子甲:蒲公英多得是,我试过了,味道也不错。

-ZH- ... 流落在Zurich的中国兔子

2006年4月5日星期三

ZH2O: 苏黎世·水



Im Paradies flossen Honig und Milch, in Zürich fliesst aus 1200 Brunnen köstliches Trinkwasser.
牛奶和蜂蜜在天堂里流淌,
苏黎世有千百甘泉任你品尝。


这是一个400毫升的铝合金饮水瓶的广告——苏黎世的新的官方旅游纪念品。

昨天的报纸上有介绍,但几个月前就有过报道,记得那时记者的重点似乎不在Zürich或水上,而在于这个小东西的“出身”:Made in China,苏黎世形象的代表竟然由中国制造,情何以堪,记者的良苦用心不难理解。这次的报道也突出了这一点,指出(当局)隐瞒了“中国制造”的事实,在包装上或瓶子上都没有标出产地。此外网上还有一个投票,结果是喜欢和不喜欢的人数几乎对半开:51%比49%。那51%中还有我的一票。

其实我觉得它看上去更像一个酒瓶,不过还是蛮漂亮的。定价25法郎,其中之一将用于帮助坦桑尼亚的学校建造一种游戏转轮,它实际上是一个水泵,孩子们在玩耍之时便可将地下水抽取到一个水塔中,再输送到较远的地方,以免去人们肩担手提之苦。


ZH2O: 苏黎世之水
Made in China 的嫁衣裳
中国有一个叫江南的地方
温情和水刻在石头上
情永不遗忘,水断我肝肠

-ZH-

2006年3月26日星期日

这一个世界没有春天

早上开电脑,发现竟然已经9点多钟,夏令时终于开始了。

由于纬度较高,冬夜夏昼都很漫长,夏令时的启用是有道理的。而瑞士人的生物钟似乎也已经习惯跟随着人造钟表运转,不再依日出日落。不像我们,早上9点,还是8点钟的感觉。

下午带孩子们出去散步,还是穿了厚厚的外套。没走多远,就发现我们的估计严重保守——汗,真的是汗。

Uetliberg 上的雪还没有化吧,苏黎世的三月不应该还是冬天吗?可是热辣辣的阳光分明在暗示夏天的来临,没有春天。

图:宁静的周日下午
图:一只小松鼠飞越树梢,一直跑进某家的阳台


-ZH-

2006年3月21日星期二

难说再见

菲菲开始意识到:进入托儿所就是妈妈要离开她了,所以在第二道门口就死死的抱紧了我,哪怕最喜欢的爬楼梯也放弃了,进入他们的Group后就更加的警惕了。我陪着玩了十五分钟,她始终抓紧了我,无奈之下只能狠狠心交给了Janina 。
我回头看到她那决绝的哭喊,差点就停步了,在走廊里站着不敢离开。没有妈妈愿意听到自己的孩子哭叫,还好只持续了一分钟,我得以安心的离开。我不知道下一次会怎样。
菲菲在这里得不到哥哥的很多照应,因为哥哥有很多的朋友在这里。而在我读书的那个托儿所,哥哥是新人,加上和别的小朋友语言不通,只有和妹妹才好玩好说话,所以俩兄妹形影不离。
想当初宽宽刚入托的时候,也是难"分手"啊,但他那时毕竟大了,可以"利诱"了,哈哈。

祝天下妈妈爸爸们夜夜好梦!3月21日世界睡眠日:关注失眠 改善抑郁

2006年3月20日星期一

Touching Song

我看见雪花飘时
原来
你那里雪落更深

寒梅仍能傲雪
相信
你更加胜别人


-ZH-

2006年3月19日星期日

不敢言老

宽宽看电视的时候,冷不丁冒出来一句:“爸爸妈妈,你们不要死”。着实让我吓了一跳,唉,故事中的生死看得太多了。

这事过去有一段时间了,记得那时问过为什么,但忘了他的回答,大约是“我不知道”之类吧。

每每感叹自己变老了的时候,宽宽马上会予以否定:“Nein!你们还没有白头发呢”。还争取妹妹的支持:“菲菲,爸爸妈妈有没有白头发?”

是啊,爸爸妈妈一点也不老呢,就算有了白头发也不算老。因为爸爸妈妈和你们一样也是孩子,爸爸妈妈也有爸爸妈妈。只要有爸爸妈妈,就不能说老,对不对?爸爸妈妈还要等着你和妹妹长大,看你们的孩子长大,静静地等待你们在远方平安的消息,就像爸爸妈妈的爸爸妈妈一样。

-ZH-

2006年3月17日星期五

1+1=11

两年前曾经和 Victor Bright 一家做过邻居,我们在二楼,他们三楼。四楼是顶楼,住一对老夫妻 Jacob 和 Johanna。宽宽管 Johanna 叫奶奶,而菲菲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Victor从美国来,看得出是个好爸爸,总是看到他拎着洗衣框跑上跑下洗衣服收衣服,跟他打招呼说又洗衣服啦?答曰“As always”,一脸无可奈何状。他和夫人 Julia 双双祖籍俄罗斯,我猜这一点是他如此模范的原因。当然,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宝贝儿子,他也就少了很多表现的机会。大哥 Ben 7 岁,颇有兄长权威,曾是宽宽的偶像级人物。弟弟Charlie 5 岁,特逗。有一段时间哥俩常来串门,Charlie毫不掩饰对米饭馒头的浓厚兴趣,“Rice is my energy”,他在要第二碗白米饭的时候这样为自己辩护。他还会直截了当地问宽宽妈妈:“[t∫i:'miŋ],when will you make steamed bread again?” 。

和Victor、Julia聊天,讲到养第二个孩子的事,Victor左右食指并出,极有感触地引用朋友的话说,“One plus one equals eleven”。两年之后,当小兄妹俩轮流在夜里把我们从睡梦中惊醒、当菲菲迫使我们在凌晨轮流休息、当宽宽和妹妹一起大哭大闹令妈妈急火攻心、当精力过剩的小坏蛋们对精疲力尽的爸爸妈妈死缠烂打,我想我们终于对 1+1=11 有了深切的感性认识。

如果没有菲菲,我们现在该多么舒服啊。有时候我会对QM发出如此的感叹,当然是在有点空闲的时候。

另一句话则是不必说的:有了菲菲多么幸福。因为 1+1=11。

-ZH-

2006年3月13日星期一

异乡的温柔 (20050616旧文)

-ZH-

想不到瑞士有不少单车族。

瑞士人喜爱运动,又有大量状况良好的山野小径随时恭候,骑车越野郊游自不必说。而以自行车为主要交通工具的也大有人在,在大街小巷与四个轮子的并驾齐驱。专门的自行车道、自行车交通指示牌随处可见。尽管他们有极其发达的公共交通网络(汽车、电车、火车、缆车、轮船)和极高的生活水平。

有一位骑车上下班的瑞士同事说不能理解竟然有人不会骑车,他指的是美国来的人。这一点我很理解他,因为这里的小孩骑车的多得是,假日里往往一家大小呼儿唤女地单车郊游。更小的Baby怎么办?爸爸妈妈的车后面再拖个小车斗,两个宝贝坐进去没问题,后面再竖起一面小红旗,煞是醒目。

我的住处与上班的地方正好10站路,每站之间相距很短,整个路程坐电车大约15分钟就到了,所以自行车是最好的代步工具。恰好路上有个单车店,于是进去问问价。看到里面有几辆旧车,每辆上有纸一张,各书几十至百多法郎不等。于是问老板是不是二手车?老板说no,那是送来修的车,我们这里的车最低700法郎!然后问我想要多少的。我说大概两百吧,"It's impossible.",他说,接着给我算苏黎世的人工每小时多少,两百法郎的自行车是多么的不切实际。最后建议我到自行车交换市场去看看,当天就有一个。边说边翻出一张表,抄下一个地址给我。

实际上在很多地方都可以找到一百法郎以下的旧车,而我又刚买了公交年票,相当于他们那一辆最便宜的自行车的价,所以事情并不那么紧急,机会总会有的。下次吧。

和同事讲起自行车之贵,他的评价是:这很正常,好一点的两三千的也不奇怪,还有人花七千法郎买一辆自行车的。

不由得怀念起那辆伴我三年、出国前几天终于离我而去、和夫人一起用60元人民币买来的、修车钱远多过买车钱的、曾经驮着我们,从一家两口到一家三口,在成贤街上晃悠的杂牌小破车来。

单车单车,异乡的温柔 ……

2006年3月6日星期一

三月小阳春 狗年好大雪

-ZH-

雪国人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雪,瑞士沉在雪里面了(Die Schweiz versinkt im Schnee)。

今天 20min 的头版上说 “Mancherorts war so viel Schnee gefallen wie noch nie seit Messbeginn 1931”。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意思就是:“有些地方的降雪量是1931年有记录以来所未见的”。哪些地方呢?“Rekordmengen verzeichneten St.Gallen, Zürich und Basel”. 圣加仑 65cm,苏黎世 54cm,巴塞尔 50cm。

从星期六早上开始,到星期天中午结束。

星期六是采购的日子,买了一天的东西,傍晚照例到Irchel Park去跑步,在二三十公分的积雪中跌跌撞撞一个圈子下来,再没有信心继续了。

星期天早上特别安静。起来一看,窗外的树篱俨然成了雪墙。公路上的雪不知什么时候被铲过了,但是车辆很少,不时地有工程车开过,带着大铲子。Tram是无影无踪了,怪不得那么安静。Taxi明显地比平时多。在报纸上看到有位老兄为了到火车站去买份报纸――平时是送到信箱里的――花了两个小时把车从雪堆里挖出来。呵呵,幸亏是星期天。

有小型铲雪车在清理人行道,更小型的铲雪机在清理住宅旁的小径(铲子已经力不从心了)。宽宽看得着了迷:铲雪机会把雪喷到路边的草地上去,实在是酷。大概就像我们小时候觉得开拖拉机很酷。

行人在马路中间大摇大摆,说不定有人滑雪上街呢。果然,今天的报纸上就有一个帅哥在街边玩滑雪板的大照片。

报纸上还说“苏黎世处于紧急状态(Zürich im Ausnahmezustand.)”。其实人家效率很高,虽然新闻标题中多见“混乱(Chaos)”之类的词,到了星期天下午就一切正常了。大道上的积雪早已铲除干净(堆到路边上了),窄窄的行人道酷似雪筑的战壕,匆匆的行人就在这战壕之中冲向各自的战场。

外面又是鹅毛大雪呢。

2006年3月4日星期六

下雪啰!

今天一大早就大雪纷飞,没多久便厚厚的,惹得宽宽要出去扔雪玩。
宽宽在大雪中兴奋地把雪球扔厨房的窗户,菲菲则在窗台上欢叫,没完没了。
但是雪太大,担心宽宽湿了衣服受凉,所以建议他堆个雪人然后回家。
宽宽于是有了新的目标,而菲菲则没劲头了,只是指着宽宽说:帽帽脏帽帽脏(宽宽的帽子上全白了)!
宽宽一口气堆了一家四口,尽兴而归!

菲菲入托啦

菲菲十五个月了,终于得到位子可以和哥哥一起"上学"了。这里入托儿所需要排队等位子:名额有限,额满为止。 在最初的一周,必须由家长陪着慢慢适应。第一天只有一个小时左右在学校,第二天看情况加长点,让孩子对学校的兴趣保持在一个水平,也让家长知晓孩子的活动内容和规律。托儿所的孩子们从几个月到四五岁都有,混合在一起仿佛一群兄弟姐妹。因为有哥哥在,菲菲很早就向往了,所以一点麻烦也没有。这真是我所希望的:让哥哥在最后的托儿所阶段和妹妹"同学",不至于菲菲象当初的哥哥那样孤孤单单。

2006年3月3日星期五

宽宽要上Kindergarten了

-ZH-

就是幼儿园+学前班。

昨天家长大会。 外面大雪纷飞,开会的礼堂内座无虚席,大概有200多人。

Power Point Presentation。全德语,不过是Hochdeutsch。配合画面,感觉要不是词汇量太少,也就基本领会了。

第一个内容就是交通安全,因为孩子就要学会自己上学回家了。印象深刻。先强调大人自己要做好榜样,因为孩子模仿性很强。放了一段电影,告诉你怎么样教孩子过马路,在雨天或晚上最好穿上能够反光的衣服等等。

有点奇怪的是,其实(这里的)瑞士人并不是那么恪守交通规则的。只要没有车辆,好像大部分人都会选择闯红灯或者不走斑马线。 hehe